警方使用“伪基站”进行窃听已经八年了,上周人们才刚知道

Broadcasted at February 14, 2016 at 09:22PM:

据《纽约时报》2月12日报道,纽约警察局自2008年起就开始为警员配备“伪基站”窃听工具,该措施始终在保密的情况下进行,为的是避免引发公众质疑以及司法部门的违宪审查。

纽约民权自由联盟 于2月11日早上公开发布了该机构获取的相关证明文件,该机构律师 Mariko Hirose 表示,“这是公众第一次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纽约民权自由联盟依照美国政府《信息自由法案》 的相关规定,依法获得了这些文件。

这种被称为 StingRays 的窃听设备,由美国 Harris Corporation 生产,通过模拟移动电话基站来截获窃听目标手机的信号,包括地理位置等信息。2015年9月,美国司法部宣布,加强对手机监听活动的司法和内部监管。

值得一提的是,在《纽约时报》该篇报道的评论当中,读者的观点也呈现了两种态度。获得点赞最多的评论,基本持质疑的立场。署名 Edward Allen 的读者在留言中说:

问题不在于窃听设备,而是使用这种设备的规定。无论窃听对象是否是嫌疑人,目前的规定都没有完全保护到该公民的宪法权利。《纽约时报》让我们知道了这一点,这不算反警察 ,不是自由派的牢骚 ,也不是反监控 。在美国我们不会让警察的权力扩张而不加节制。在这个国家,我们尊重宪法,以及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利。

署名 Patrick Aka Y. B. Normal 的读者在留言中说:

不穿制服走在大街上执行秘密任务的警察,你叫他什么呢?

秘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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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寒假比暑假短?” “热涨冷缩阿” “为什么作业一样多?” “质量不变嘛!”

Broadcasted at February 14, 2016 at 09:15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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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考虑不再补贴粮食价格

Broadcasted at February 10, 2016 at 11:26AM:
还有这回事?!
因为有政府补贴,中国的粮食价格高于世界市场的粮食价格,推动了国内产量增加,同时也刺激进口大增,最终导致库存大量积压。中共中央农村工作领导小组副组长陈锡文表示,政府正在考虑让市场决定价格,价格不再承担补贴农民的功能。陈锡文去年曾指出,国内粮价高于国际粮价的原因很复杂,包括中国农业自身竞争力不足,保护政策使得粮价不断走高,国际粮价在下跌以及货运和汇率问题。未来粮食价格应当贴近市场,兼顾农民合法收益。他说下一步要把价格和补贴分开,如果市价过低政府就要采取适当的政策,直接补贴农民,但是和价格分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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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峥:人为什么会恐惧自由?

Broadcasted at February 10, 2016 at 11:12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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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荣幸,能到台大哲学系给大家做分享。苑举正老师的演讲珠玉在前,精彩纷呈,相比之下我只能谈一谈自己来台湾后的一些感触。

昨晚我逛了汀州路,作为一个资深吃货,终于理解了台北人的“小确幸”来自何处。咖啡店的服务员温柔而多礼,并且不是空姐式的假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对工作和生活的热爱,像干净的街道一样纯洁。从一个充斥着雾霾和钢筋混凝土的城市飞来台北,与其说是文化交流,不如说是来“见贤思齐”,感受人性的美好的。

这个月台湾最热的议题是大选,而大陆的热点话题呢,则是由百度将血友病患者抱团取暖的贴吧卖给骗子而引发的一场关于商业伦理的讨论。

在座的一些朋友日常上网使用谷歌,可能难以感同身受。一个占据着垄断地位的搜索引擎为了流量变现,肆无忌惮地搞竞价排名,将虚假的医疗信息呈现在老年人眼前,用打着擦边球的情色信息污染儿童的心灵,造成的危害比快播大十倍,其境遇却判若云泥,不禁让人想起明代诗人李梦阳的一句诗:若言世事无颠倒,窃钩者诛窃国侯。

这起引发轩然大波的恶性事件其实也折射出当用户无法做出自由选择只能任人鱼肉时,会陷入到怎样的一种悲惨境地。

来台湾前我看了一部电影,提名奥斯卡最佳影片的《房间》。故事说的是一个名叫乔伊的女孩被变态诱骗,囚禁在一间十平米的带密码锁的房子里达七年之久。在此期间,她遭到强奸,生下了儿子杰克。杰克长到五岁都没见过外面的世界,不知道落在天窗上的枯叶是什么东西,分不清电视里真人和动画之间的区别——乔伊无时无刻不想挣脱牢笼,但她却给儿子编织了一个又一个美丽的童话,使其幸福快乐地成长。

一次停电促使乔伊下定决心自救。她先后让杰克装病、装死,试图骗过来访的变态。然而,杰克非常恐惧,不愿合作。于是乔伊亲手粉碎了由她缔造的童话故事,告诉儿子墙外的世界很精彩,以此引导他对自由的向往。可惜结果不如人意。杰克陷入到了巨大的恐慌,不相信一墙之隔的那个世界,一口一个“不可能”,甚至说乔伊是“骗子”。

乔伊很痛苦,把自己被拐的经历讲了出来,谁知儿子怒吼说这个故事太无聊;乔伊又说“你已经五岁了,应该帮我一起改变现状”,儿子说“我想回到四岁”。

乔伊无奈道:“你不觉得这个房间很臭吗?”儿子完全不认同,他觉得非常温馨。

看到这一幕,我想到的是社会学名著《逃避自由》。人对未知的世界怀有本能的恐惧,对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持有本能的怀疑,在“得不到”和“已拥有”之间往往更珍视后者。因此不难理解为什么人很多时候会害怕自由,为什么《肖申克的救赎》里被监狱驯化好了的犯人即使放他出狱他也哪都不想去。

自由从来就不是一种最迫切的人性需要,懒惰和贪婪都比它更有市场。只有在比较当中,自由的重要性才能显现出来。

多年后,逃出魔窟的乔伊在杰克的强烈要求下故地重游。与讳莫如深的乔伊不同,被保护得很好的杰克对那所房间没有任何痛苦的记忆。于他而言,那反而是他感受母爱最集中、最充分的地方。虽然彼时的他连健康都很难保证,但回想起来还是充满了暖色调,就像另一部电影《再见列宁》开头那段温情脉脉的家庭录像一样。

柏林墙倒塌后,东德人民迎来了向往已久的自由。但很快他们便意识到,自由是权利也是负担。不再有国营工厂,不再有稳定的收入,每个人都被抛到市场经济的洪流中,独自面对一切,为自己的选择买单。这时,那些丧失了竞争力的前东德人开始怀念起集权制度的好来。

人性深处本就潜藏着对力量的原始崇拜,举国体制又曾经成功地把加加林送进了太空。于是,在自家后院造火箭便成为那一代东德少年的集体回忆,以至于许多年后当他们被西德的资本家炒鱿鱼时,会情不自禁地给那段美好的记忆镀金,放大它的意义。这就是极权美学,它张扬着一种暴戾恣睢的美,是纳粹军服、生殖崇拜、宏大叙事、太空歌剧以及瓦格纳的交响乐。

但是话又说回来,自由的甜头只要尝过一次,任何人都不会再甘心回到原先封闭的状态。就像杰克重返他出生的房间时,立刻觉得空间缩小了,不愿关门。即使他对屋子里的每样东西都饱含感情,但唯一的选择还是扬长而去。

通过《房间》这部电影,我们可以获得一些启示——为什么时至今日,有的统治者还是担心国民了解自由,担心自由世界的信息在自己的局域网上传播。因为关起门来称老大很容易,而开了门很可能就只剩下呵呵二字。

我们身处于一个互联网恐慌的时代,电商抢了实体店的生意,新媒体断了纸媒的活路。移动互联网砸掉了许多蓝领的饭碗,人工智能又将消灭更多白领的工作岗位。技术狂飙突进,信息空前爆炸,人是不是比以往更自由了呢?

中世纪的欧洲人缺乏自由,却处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社会结构当中。人们的社会地位虽然被牢牢钉死,但拥有较强的安全感,很少为前途与命运担忧。

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使人们在精神层面取得了自由,工业革命与资本主义的发展又让人们在经济和政治上获得了自由。但这一次次的冲击却也将个体推到了孤立无援的境地,只能靠自己的双臂撑起生存的天地。失去保障的人们,尤其是他们当中的弱者,惶恐不安,迷茫焦虑,与自己、与他人都变得疏远起来。在这片持续上演着饥饿游戏的黑暗森林中,自由成了沉重的负担,压得人不堪忍受,在恐惧中渐渐生出逃避的念头

逃避的方式要么是操控他人彰显自己的力量,要么是屈从于强权以获得保护和归属感。为什么德国人会一人一票把希特勒选上台?为什么宣称信奉马克思主义的20世纪最大的邪教组织“人民圣殿教”能忽悠那么多底层的美国人为它殉葬?自由曾经是一种解脱,现在却带来新的枷锁。我们以为互联网打破了权威,以为钻进吹嘘商业模式、贩卖互联网思维的社群便融入了移动互联时代,殊不知这只是为了满足虚幻的安全感而主动放弃思考后的媚俗与无知。

所有人都只看穿越网剧和所有人都只看八个样板戏同样可怕,因为放眼望去,皆是一望无尽的文化沙漠。并且,前者的迷惑性更强,它让你误以为那是自己的声音、自己的选择,大脑缴械投降,谎言长驱直入,在你的意识领域占山为王,直至被太子妃掰弯。而后者早已被打上恶的标签,扔进了历史的故纸堆,反而人畜无害。

从《1984》到《美丽新世界》,极权统治的手段一直在进化,就像互联网从论坛、博客发展到微博、微信一样。对比早期的BBS和现在的微信公众号不难发现,理性深入的探讨越来越少,段子、鸡汤和软文越来越多;直面现实的勇气越来越少,反智主义和消费主义越来越多。窥一斑而知全豹不难发现,专制的终极形态其实就是将每一个人都浸泡在娱乐至死的糖罐里,除了工作和购买,最好一个多余的想法也不要有,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要说。

早在将近二百年前,法国思想家托克维尔就预言了这一趋势。他在《旧制度与大革命》中振聋发聩地提出:

在专制社会中,人们相互之间再也没有种姓、阶级、行会和家庭的任何联系,他们一心关注的只是个人利益,蜷缩于狭隘的个人主义之中,公益品德完全被窒息。专制制度非但不与这种倾向作斗争,反而使之畅行无阻,因为专制制度夺走了公民身上一切共同的感情,一切相互的需求,一切和睦相处的必要,一切共同行动的机会。专制制度用一堵墙把人们禁闭在私人生活当中。人们原先就倾向于自顾自,专制制度现在使他们彼此孤立;人们原先就彼此凛若秋霜,专制制度现在将他们冻结成冰。

在这类社会里,没有什么东西是固定不变的,每个人都苦心焦虑,生怕地位下降,拼命向上爬。金钱已成为区分贵贱尊卑的主要标志,还具有一种独特的流动性。它不断易手,改变着个人的处境,使家庭地位升高或降低,因此几乎无人不拼命地攒钱或赚钱。不惜一切代价发财致富的欲望、对物质利益和享受的追求,便成为最普遍的嗜好。

专制政府为什么纵容甚至助长这种风气呢?托克维尔一针见血地指出:为了使人们的思想从公共事务上转移开。

自由的真谛是免于恐惧,很多实现了财务自由的人依旧活在对未来的忧虑之中,他们还不如乡野村夫自由。当艺术家迫于审查制度的淫威,不敢放开手脚地写、淋漓尽致地拍,搔首踟蹰,揣摩上意时,他是不自由的;当年轻人的谈婚论嫁不能遵从内心,发乎爱情,而要看父母的脸色,算计利益,考量家世时,他也是不自由的。

唯有当生命的价值不必用外在的成就来衡量时,唯有当个人不必受到权力和金钱的操控时,唯有当每个人的良知与理想不是出于满足任何人的期望,而是他自发的、独特的主观能动时,自由的光辉才能洒满人间。

而这一切的起点,是回归内心,多问问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学问之道,求其放心而已矣。弗洛姆认为:“一个所谓能适应社会的正常人远不如一个所谓人类价值角度意义上的精神病患者健康。前者很好地适应社会,其代价是放弃自我,以便成为别人期待的样子……相反,精神病患者则可以被视作在争夺自我的战斗中不准备彻底投降的人。”由此,他进一步推断出一个著名的观点:在病态的社会里,精神病人反而更健康。

在当今的互联网上,这样的“病态社会”俯拾皆是,最有代表性的无疑是百度的“李毅吧”。近期,该吧网民集体翻墙,到FaceBook上刷屏,以人海战术恐吓一些台湾同胞。在我看来,这些网民之所以做出如此无礼的举动,本质上源于孤独。人害怕孤独有两个原因,一是不与人合作,人就难以生存;二是生命若无从属,若无某些意义与方向,人就会被虚无压垮,就像米兰·昆德拉在《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中所描写的那样。

因此,人格不独立的类人孩们必须让自己寄居在统一的大纛之下,用伪思想喂饱假我。他们号称自己是自由的,其实早就放弃了自由思考的权利,不懂得自由的底线是不伤害他人的自由;不懂得自由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

身份习俗、宗教信仰以及民族主义,无论多么荒诞不经、微不足道,只要它能使个人与其他人联系起来,就能让人逃避他内心深处最惧怕的一件事,那便是孤独。即使长此以往人的心灵会愈发空虚,人的真我会濒临灭绝,也在所不惜。

对于这类可悲之人,也许只有约翰·密尔在《论自由》里的忠告能让他们稍微有所警醒,即:比起个人来,时代更容易出错,因为每个时代都有很多种看法,在随后的时代里会被认为是错误甚至荒唐透顶的;同样,也有很多当下不为人所理解乃至拒斥的看法,在未来却被普遍接受,奉为真理。

后之视今,犹今之视昔。到那时再来看今天的许多现象,其荒诞将使人大摇其头,哑然失笑。而执迷不悟的人们,早已浑浑噩噩地过完了他们轻如鸿毛的一生,在历史的长河中连一粒尘埃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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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家人「催催催」的本质是一种信息蛮荒

Broadcasted at February 9, 2016 at 04:42PM:

作者:张宇婷

大年初一,拜年开启。饭桌和茶余,你最有可能听到的估计就是讨论找对象、生孩子、买房子、涨工资,这些人生大事。

一旦没有在关键时间点,完成传统意义上应该做的事,就按下了亲戚们心中的提问键,一发发炮弹不断袭来,措手不及。

好奇心和「过来人」情结

绝大多数亲戚的询问都是无意识的。亲戚的出发点很简单,因为你现在正是找对象、谈恋爱、升职加薪或结婚的某一个重要阶段,想问问你的进展状况罢了。

还有一部分亲戚的询问,是因为他们是从旧生活中奋斗出来的。他们有着买房、生孩子等各种经历,急于把自己的想法和我们分享。

一方面,长辈坚定的认为自己的经历和想法是最正确的,让晚辈可以少走弯路。另一方面,顺带回顾自己曾经的峥嵘岁月,自我精神激励。

一个人的经验未必是错的,但却不一定是另外一个人需要的。比如张德芬的《舍得让你爱的人受苦》写的,面对亲人和最爱的人,很难割舍自己的牵缠、纠结和情结。但是爱的真正极致是「放手」,给你爱的人最大的支持,不要把自己的价值观和道德判断绑架在他们的身上。

其实「问」,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亲戚们应该了解年轻人不结婚、不生孩子或者没有升职加薪,一定有难处和原因。不如问问晚辈在工作中具体遇到什么困难,或者结婚之后对家庭的理解有没有什么变化...... 这种有质量的聊天才能让晚辈和长辈之间互相加深理解,说不准还能给晚辈一些启发。

信息蛮荒和代沟

能问出一些杀伤力极强的问题,但也许亲戚和长辈的内心却是脆弱的,因为他们对我们了解太少。问问人生大事只是想开启聊天,他们真正想要的是走进我们的生活。

在外奋斗的年轻人,工作经验和人生阅历都快速增长,每一次回家都可能让亲戚们感到你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更成熟、更懂事。

长辈知道我们还没有对象,没有生孩子,但对我们的喜好、习惯,特别是脑子里的想法真的不了解。因为平时的不了解,也唯独只能谈这些了解的敏感大事。

要改变的不是一次两次沟通,而是告别粗线条的沟通。如果不想谈人生大事,不如从生活中的一个小细节和家人聊起。耐心、耐心、耐心是最重要的。

年轻人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叛逆,也在努力的追求幸福圆满的生活。走进年轻人,不如看看他们喜欢的电视剧、电影或者网络用语,培养一些共同话题。如果能在过年跟自己的孩子说出「张芃芃」,说不准还会让自己的孩子惊喜一番,喜欢上你。

不被重视的思考过程

懂得、原谅,然后豁达,更何况我们每个人都会变老,也难免有一天犯「催催催」呢?

亲戚们的「催催催」大多关注的是一个结果,关注你买不买房、结不结婚的结果,而不关注你买房和结婚背后的系列思考决策,这其实是让年轻人无奈的隐藏原因。实际上,晚辈更需要的是亲戚们对这些决定过程重视,这是真正对人格的认可。

更多的年轻人渴求的对话是:「你是对的,这是适合你自己的最好的选择,我们相信你的选择,就算你的选择我不认可,但依然支持你。」

而不是家人直接告诉你,不买房、不结婚、不生孩子是错的。

蒋勋曾讲「思维孤独」,很多时候急于要一个结论,却无暇顾及这背后的推理和思考过程。这不仅存在于亲戚和晚辈之间,也可能存在于日常生活中。不接受我的结论就变成我的敌人,很容易演变成对立。

老师或父母直接给出答案,学生或孩子就会逐渐放弃思考。因为缺乏耐心的沟通,思辨的过程被简化。这才是教育的过程中最令人担忧的。

题图来源:tookap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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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戴 Apple Watch 八个月后,他发现机械手表才是真爱

Broadcasted at February 7, 2016 at 09:47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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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Apple Watch 上市之后,知名的 iOS 开发者 Marco Arment 立刻购买了一款,并且连续佩戴了 8 个月,但是,他最终发现,机械手表才是他真正需要的东西。在个人博客上,他讲述了自己这段有趣的经历。

我并不需要手表。我的手机和电脑能够告诉我时间。但是,Apple Watch 上市的第一天,我就买了,因为我是一个负责任的 iPhone 应用开发者,而且我知道,我需要把应用移植到上面。

在他看来,Apple Watch 是个令人困惑的产品。它承诺能做许多事情,但是显得笨拙而且运行缓慢。如果它的三项最重要功能——通知、运动跟踪和时间显示——更可靠、易用性更强,那就很好了。

要成为一个伟大的产品,Apple Watch 需要被重新设计,做更少的事情,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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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佩戴 Apple Watch 还是带来了不少的好处。比如,运动跟踪鼓励你经常锻炼,改善健康状况;通知节省了大量掏手机的时间。不过,时间显示这个基本的功能,却让人感到非常沮丧。通常情况,Apple Watch 的屏幕是关闭的,因此,你要看时间的话,需要点击屏幕或者扭动手腕。如果手表没有识别你的动作,那么你会发现,自己正盯着一块黑色屏幕。即使一切顺畅,从举起手腕到手表屏幕亮起,也有大约一秒的间隔。这虽然比手机方便多了,但是仍然不及普通的手表。

对它几乎不错的表现,我已经足够开心,不会在寻找其它产品了,但是,一个问题仍然出现了。对此我要完全地责怪苹果:Apple Watch 让我开始关心手表时尚了。

Apple Watch 非常漂亮。因此,刚开始的时候,Marco Arment 觉得很满意,但是

没有人戴着一个手表,心想“天啊,这看起来真漂亮”,于是再也不想要其它的手表了。我开始理解时尚。这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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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前,他偶尔发现了一个自己非常想要购买的机械手表。经过一段犹豫后,他还是买了下来。然后,他发现,拥有机械手表之后,自己很少佩戴 Apple Watch 了。从逻辑上说,这并不合理。机械手表是古老的技术,从许多方面可能还比不上便宜的石英表,更不要说与 Apple Watch 相比了。但是,他就是喜欢上了机械手表,完全地放弃了“机械手表必将灭亡”的想法。这种转变的原因何在呢?

我的许多工作和爱好涉及到最先进的电子产品。它们依赖于复杂、不一致的软件,最长的使用寿命也就是数年。我使用和制造的所有东西几乎都是可以完全抛弃的。

当软件侵入我日常生活的更多物品,使它们变得功能更强,但是也变得更易抛弃、更不可靠的时候,拥有一件功能少、永远可靠、从不需要软件升级、不用电线、无需充电,而且使用寿命或许比我的生命还长的东西,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It is well that there are palaces of peace,and discipline and dreaming and des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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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来越恐惧微信了

Broadcasted at February 7, 2016 at 09:45PM:
好文

有一段时间我曾特别恐惧微信,所以一直在酝酿写篇文章。正好年关临近,时间充裕,得以成文。

首先要说的是,我不否认微信带来的正面意义,尤其是对于我这样需要靠“卖字”为生的自由撰稿人,微信简直是我的“衣食父母”。很多合作通过微信群、朋友圈得以促成,也有很多人是通过微信认识。哪怕人际间、地理上的距离相隔再远,只要拉到一个群里,牵头的人介绍下,两个素昧平生的人寒暄几句,再加个好友,两人算是认识了。和电话、手机、电子邮件时代相比,认识成本降低,熟络成本也减少很多。

但事物总有两面性,微信也不例外。在去年的某段时间里,我甚至都恐惧打开微信。之所以会这样,主要是它给我的工作和生活带来了负面的影响。

一是上班的时候,信息不断,无法进入状态。

现在沟通工具本来就多,比如QQ、RTX、邮箱,但有了微信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喜欢用微信聊工作,甚至交叉使用。与此同时,微信“群”林立,运营群、编辑群、部门群、频道群……这导致上班的时候,微信群信息不断。

这些群,还不能遮蔽,一旦遮蔽了,错过了什么信息就是你罪过。于是,你的工作可能就不是在写文案,或者是做一些有连续性的工作,因为窗口上行的那些红数字,总是让你动不动就想去看下,而这根本让你无法进入状态。

二是效率低下。

效率低下,一种是工作效率,另外一种是沟通效率。对于第一种,上面已经提过,这里不再重复。提到沟通效率的低下,对于以下场景,想必大家都很熟悉:

A:在吗?

B:在的。

A:有个事想问你一下?能不能介绍XX老师认识下?

B:可以啊,不过你找他有什么事?

A:是因为XXX。

……

这和使用电子邮件沟通形成了鲜明对比,因为大多数人都会在一封邮件里说清楚所有情况:

XX,你好:

我想请你帮个忙。

因为XXX,我这边想请你介绍XX老师认识下

……

我很想说,用微信沟通,效率不仅低下,而且有的时候和某类人沟通真的很令人抓狂!

三是“全天候工作”。

微信群算是真正模糊了工作和生活的时空界限,下班了之后,面对领导在群里交代的指示,是回?还是不回?不回,是不是工作不积极?如果回了,效率低下的“探讨”,接下来要做的事——比如看书,还继续做吗?或者是,你正在和朋友在一起聊天,你的一心两用,不仅和领导的“探讨”没有讨论好,而且和朋友间的聚会也显得心不在焉。

尤其是周末,本来这一周工作都已处理好,兴冲冲计划好两天的安排。但微信工作群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总是让人感觉到被“绑架”。彻底关闭微信,和其他人无法联系,并且总担心错过什么内容,导致周一挨批——“昨天微信里说了,你没看到?”因此,一天都处于一种反复焦虑状态。正是因为这样,周末如果关闭了微信,我就特别恐惧打开微信,因为要酝酿好面对各种没及时回信息的压力。

四是无尽、也很无奈的骚扰。

“老板,我是送财神爷的,两元一张。必须给,不给不保佑你。”“请扫描关注一下,然后给我的孩子投个票。”“发个红包给我吧,随便给就成,不需要太多。”……太多的骚扰,无尽的应付。有时候熟人还好,你时间不方便直接告诉他们就好。最怕的就是那些有点头之交,但平时又不怎么来往,你正忙的焦头烂额时,不处理又似乎不给情面,处理了就得停下手中本已很焦急的工作,再回头却发现自己的工作思绪已经断了。

我印象最深的是一次组织技术大会,虽然劳累一天,但凌晨零点之后却失眠。在朋友圈吐槽了下自己失眠后,刚准备放松、开始看点轻松的东西酝酿睡意。这时已经有好几年不联系的大学同学问我在不在,我以为是安慰,并告诉克服失眠方法。然而是我太自作多情了,现实是:“实在没办法,请帮一个忙。”我很郑重,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但谁知道是要我在凌晨的时候帮她扫描、关注微信公众号。鉴于第二天还有很重要的会议举办,我必须得静下来睡觉, “我没时间弄这个,明天吧。”因此礼貌的暂时拒绝。然而接下来的发展让人惊讶,言辞很不友好。

综上,我恐惧的是有的时候真心想做点事,却没办法做;工作忙的要死,但最后却什么事也没做成,夜深人静了,可能还得继续加班;生活被微信吞蚀,你只能戴着枷锁,开始过没有完整时间支配的生活;除了应付工作和生活中的挑战外,还要应付微信上的人情绑架。恐惧微信,但又没办法不用微信,因为另类的你,会发现很多事没了微信都玩不溜。

需要指出的是,这些现象和苦恼,可能一二线白领、蓝领或者在底层做执行的人才会感同身受。而对学生、家庭主妇或小城市的普通微信用户而言,第一反应或许是:“你神经没问题吧?”因为,在他们眼中微信这个工具太好了,哪里有什么负面影响。

先别这么天真,微信真的是你们想象中有那么多好处吗?下面来看看我更深层次的恐惧。

微信影响的不仅仅是当下,还有未来

从社交的本质上来说,社交工具是加强人与人之间联系的紧密性,但结果呢?清华大学社会学系教授罗家德曾表示,人们的社交圈是一个包括内核圈、外层圈的分层结构。内核圈是由强关系组成的紧密圈,外层圈是体现弱关系的一般圈。对微信群来说,因为不见面、不认识的人也能形成社群,这就可能使外层圈的交流冲淡了内核圈的交流。“人与人之间的联系看似多了,关系却变淡了。”

另外微信太“大”了,导致我们把越来越多的时间用在微信上。其中,需要单独拎出来说的是朋友圈。

莫提默·J. 艾德勒在他写的一本书——《如何阅读一本书》中说过这样一句话:太多的资讯就如同太少的资讯一样,都是一种对理解力的阻碍。朋友圈里的消息,林林总总,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似乎无所不包,很多人也乐于沉湎其中,觉得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然而可怕的地方就是在这里,朋友圈里的这种阅读,只是一种表层阅读,它给人带来的是一种浅知,看似什么都懂,然则什么都不懂。许纪霖曾在《今天我们应该如何阅读》中指出,表层阅读很轻松,也很愉快,因为它不会太耗费你的脑细胞,不怎么需要你思考,然而正是这些不过头脑也不过心灵的内容,激起某种愉快或某种情感之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虽然有每天都在获取知识的错觉,感觉把握住了时代的脉搏,什么东西都懂,然而一旦这样的阅读习惯养成,你的专注力就开始丧失,思维就会凝固,思考也会逐渐停止。这样,你对事物多层的剖析能力就会失去,无法对复杂事物进行判断,从而做出错误决策,失去一系列机会。

此外,很多人刷朋友圈有瘾,每隔十来分钟或其他固定的时间就必须得刷一下,不然就总觉得生活缺少什么东西一样。这种必须的仪式和确认感,让不少人的时间都被割得支离破碎,不仅让他们无法好好工作、思考,也让他们无法有一整段的时间,能够静下心来阅读一些东西。

没有一整段的时间静心阅读,就无法系统性地学习一些知识,同时也无法获得智慧,因为智慧就像存在于各个花朵里的蜜,零碎地散落于各种知识中。习惯轻阅读、碎片化阅读的人,是不容易获取到这种智慧的。

当然,轻阅读、碎片化阅读并非一无是处,它确实有一定价值,但这种从指间获得的沉淀时间比实在太低,它给整个人生带来的智慧太少。

结束语:

在2015年10月份,腾讯对外公布了微信的一些数据:今年9月,微信平均日登录用户已达到5.7亿,去年增加49%,今年增加64%。

由于网络效应,相信今年的数据将会更大。在如此庞大的基数下,对微信存在困惑或恐惧的,是不是就我一个人呢?有理由相信,我并不孤独。

本文首发虎嗅,微信公众号:Lookdute。

*文章为作者独立观点,不代表虎嗅网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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